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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我们村村干部,突然在微信上问我,你家女儿是今年参加的高

今天刷手机正刷到邻村谁家娶媳妇的视频,微信“叮”地响了一声。打开看是村主任老周发的消息:“你家闺女今年高考不?”我盯着屏幕愣了两秒——我家二丫头才上高二,这问题咋问得这么急?

“您啥意思啊?”我赶紧回了句。老周秒回:“乡里新弄了个‘某某乡院士奖’,咱乡娃考上211就能领奖。”211?我差点笑出声——我家二丫头数学作业都得翻半小时草稿纸,考上211?除非她夜里做梦都能背公式。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老周平时最实在,不兴整虚的。

“咱乡啥时候出院士了?”我追问。老周发过来张照片,是乡政府大院的公示栏,最上面一行红底黄字:“热烈祝贺我乡杰出校友张建国同志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!”照片里张建国穿着西装,胸前戴鲜花,底下还有一行小字:“张建国,1982年毕业于某某乡中学,现任中国农业科学院作物研究所研究员,长期从事杂交水稻育种研究。”

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。张建国这名字有点耳熟,突然想起来——二十年前村小开表彰会,校长举着奖状说:“咱乡出了个大学生张建国,考上中国农科院了!”那时候村里穷,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,张建国家的土坯房漏雨,他妈靠卖鸡蛋给他凑学费。后来听说他在北京读研究生,再后来就没消息了,没想到成了院士。

“那这奖咋回事?”我又问。老周说:“乡里研究着,咱穷乡僻壤要翻身,得让娃娃们知道读书有用。张院士上个月回村,拉着书记的手说‘得让娃娃们有盼头’,这不就琢磨出这么个奖。”我突然想起大闺女上大学那年,村主任来家里坐,塞给她3000块钱,说“两女户上学有补助”。那时候3000块够交半年学费,现在这奖估计也不少,但用途不一样了——不是“救济”,是“鼓励”。

我蹲在院子里抽了根烟。二丫头正趴在堂屋写作业,铅笔尖在本子上沙沙响。她小时候总说“不想上学,想跟我种玉米”,我拿邻居家供出大学生的例子哄她:“你看二柱哥,现在在县城当老师,多体面?”那时候她似懂非懂,现在倒主动说“妈我想考大学”——也不知道是真懂了,还是被我念叨的。

老周又说:“奖金额还没定,但肯定比以前多。张院士说了,钱不是主要的,是让娃娃们知道,咱乡的地也能长出金苗子。”我突然想起村小的变化:以前教室墙皮掉得跟地图似的,现在装了空调;以前老师来了就想调走,现在来了年轻的特岗教师,还带着多媒体设备。前几天开家长会,校长说今年中考咱乡考上一中的比去年多了8个——这变化,跟张院士的名字贴在村委会墙上,跟“院士奖”的风声传出来,多少有点关系吧?

晚上二丫头写完作业,我翻出她的数学卷子。最后一道大题空着,她挠着头说“太难了”。我没催她,只是指着窗外的夜空说:“你看那星星,看着远,其实都在天上挂着。你现在学的知识,就跟星星似的,现在觉得难,等攒够了,说不定哪天也能亮堂堂照着别人。”她似笑非笑:“妈你又整这些。”可我知道,有些话得慢慢渗,就像张院士的故事,得先让娃娃们听见,再让他们相信——读书这条路,真的能走出不一样的天地。

咱乡人实在,不爱说漂亮话。从前觉得“院士”是电视里的词儿,现在才知道,那是从咱村土坯房里走出去的人。设立这个奖,不是为了攀比,是想让娃娃们知道:你脚下的地,能长出稻子,也能长出金种子;你现在流的汗,能换口饭吃,也能换块更亮的招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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