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没有想过:一个本该带领穷苦大众“翻身做主人”的起义领袖,最后竟成了最惧怕兄弟的人?崇祯十六年,明代风雨飘摇的那个春天,短短几个月里,起义大佬们不是死于敌人刀下,而是睡梦中被“自己兄弟”干掉。李自成一手策划、罗汝才倒在营帐、贺一龙醉酒遇害,这样的“大结局”,让无数研究者一头雾水:农民起义,难道到头来不过是“窝里斗”?到底是谁让草莽变成屠夫,英雄互相厮杀?背后的黑手究竟伸到多深?
有人说:乱世天命,谁狠谁上位。农民军领袖李自成,以凶悍著称,杀敌手段堪比东方冷兵器片头的“街头恶战”;可他的劲敌罗汝才,论号召力不比李自成差多少。不夸张地讲,如果在今天,这俩人的博弈,堪比职场版“宫心计”对上“甄嬛传”。一方号称“奉天倡义”,另一方叫“代天抚民”。按理说,内外明军满清环伺,大家得精诚团结,力扛强敌。可现实嘛,正当外敌环视、国家危难、兄弟齐心出大事的时候,偏偏有人就爱“窝里反”。真相究竟是李自成心狠手辣、不能容人,还是罗汝才“曹操附体”、自取其祸?这场史上著名的“自家兄弟互砍”到底哪些内幕,不禁让人浮想联翩。
李自成的残酷到底有多出名?史书记载,让人听了都觉得是冷兵器时代“恐怖片”:断耳、剔目、截手、折足、剖心、锯体,他都照单全席。有人说,明末文人爱黑农民军,是故意把他们写成土匪。但换个角度想想,战争这种东西哪有善男信女?只要还穿着铁甲持着刀,每天都可能变成杀人机器。可话说回来,李自成“顺者昌、逆者亡”,对外敌狠、对内也不轻。这帮领袖,不仅要盯防明朝将士,还得担心“同桌的兄弟”。罗汝才,人称“草莽曹操”,够狡猾、够机敏,唯独太重江湖义气。一句话“不杀自己人”,结果差点送命。老百姓怎么看?有人忍不住嘀咕:好家伙,剧本咋跟“后宫甄嬛传”似的,谁敢仗义执言,下一刻就变靶子。
看上去,李自成除掉罗汝才后,风头一时无两,手下兵马越聚越多。外人觉得,农民军总算能劲往一处使,“兄弟阋于墙”暂告一段落。可局中人却火眼金睛:表面大团结,底下杀机四伏。罗汝才死了,革里眼贺一龙也跟着遇害。“革左五营”人心惶惶,随后不是被李自成一锅端,就是逃命四散。有人拍手称快:强者通吃天下。从实际效果看,分裂军头被剿,李自成不费吹灰之力组建了大联合;也有人冷笑:这不是同室操戈、百无一用吗?明军也没因此更好对付,无非是咱自己人内部消耗。更何况,张献忠、满清还在虎视眈眈,李自成背后能靠的兄弟,越杀越少。转眼“霸王别姬”,农民军新贵似乎赢了,其实也背上了沉重包袱。
正当所有人大呼‘大局已定'时,剧情来了个大反转——李自成以王者之姿消灭了老对手,却意外发现,历史的车轮根本不讲情面。故事进入“终极加塞”:农民军各家兄弟不是一家亲,而是互相提防,谁都不敢彻底信任对方。巧合的是,李自成杀掉大部分“自己家人”后,真正的死敌——明军和满清,反而成了最大威胁。北边的满清、南边的明军,压力轮流上门。这个时候,老百姓看明白了:“今儿你杀他,明儿人杀你。”曾经立志为百姓“争饭吃”的带头大哥,枕边只剩一群紧张兮兮的将军。谁也没想到,合纵连横、你死我活,还没等起义军倒下,外敌反倒“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”。人的算计,再多也干不过时代的洪水。
大风大浪后,看似太平,实则危机重重。李自成吞并同僚,建立起看似稳固的新顺政权,可基层军心浮动,兄弟义气散去。当初“草原骑手同仇敌忾”,转头就变成“上阵杀自家人”。内部分裂、将领疑心,大家跟着吃了大亏。不止如此,明军没消灭干净,满清步步紧逼,李自成想脚踏两只船都来不及。往日老部下,有的逃进明军城中,有的干脆投靠张献忠与满清去。看起来,反抗的人们要迎来新生活,但新政权刚落地,矛盾就像春天里发芽的藤蔓,根根缠绕不清。最讽刺的是,强敌压境,“一家亲”成了空话,内部没整明白,外部敌人就直奔家门口。到底是谁把好局打烂的?分明是那颗早早种下的猜忌与互害。
话说回来,用老百姓的话讲:“自家兄弟团结点,多大仇多大怨都能扛。”李自成砍同僚,说是巩固大局,其实更像是拿手里的刀比谁心更狠。得了天下又怎么样?成了明末“农民皇帝”,却没有老兄弟的铁心跟随。有人说正是这样才能少内耗、快整合;可细看这剧情,怎么都感觉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”,风光背后全是雷。没了罗汝才、贺一龙,“江湖义气”一夜消失,换来的安稳不过是假象。你说李自成是明智果断,可战到头来,能打下最后一块地,靠的还是一群寒心将领。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“胜利”,怎么看都是一步险棋,恐怕连看戏的都觉得提心吊胆。若农民军全靠“互斩”立威,这天下做起来怕是真没几天了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农民军“兄弟阋于墙、其利外人”的教训还少吗?试问:李自成用铁血手腕一统大权,是大智若愚的破局,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绝路?假如换作你,是会选择像罗汝才那样重情重义,宁可吃亏也守兄弟情?还是学李自成杀伐果断,宁可自家动刀子也图长远?你觉得,一个领袖得靠什么才能真拧成一股绳?评论区等你来聊!到底是“同室操戈、祸起萧墙”才符合人性,还是“兄弟齐心、其利断金”才能共度难关?你怎么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