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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友直播间疯狂刷礼物,借钱打赏男主播,小胖省饭陪女神

人们常说,世界疯了。我本来不信。毕竟,疯子多的是,世界还是那个世界。直到有一天,一个网友居然找我借钱,说要给他的主播刷礼物。我那天惊呆了,感觉这不是世界疯了,是精神病院的门没关好,患者全溜出来了。你以为疯的只是别人,没想到自己也在疯子的朋友圈里混。

你说,网上什么奇葩没见过,但能在直播间给主播刷光工资,然后转身找人借钱续刷的,真的很少见。我碰到的这位,代号“一鸣精灵”,活脱脱一本网络疯人实录。她和帅哥主播有个月度PK,于是拿出一万二,刷了十二个火箭,帮男主播燃到榜五。最后哥们止步第五,精灵也刷到吃土。你以为这是一场豪门盛宴?其实就是一顿土豆炖命。一边孤独地刷新数字,一边饿着肚子盘算房租,简直是互联网精神资本家。

你要说为什么呢?因为这个世界的答案总是那么不值得一提。她说,自己工资高,比北京平均都高,月薪能四五万。但每月一半都刷给男主播,图啥?当然是“死要风流”的恋爱脑。现实里没人搭理我,虚拟世界有个会唱歌、笑起来嘴角带勾的小叶,说的全都是“谢谢精灵,姐太厉害了”。于是她不但刷,还要拼命刷。最后,工资没到,她找我借一千五,说下周还。我本来想建议她:“要不你直接找小叶借?他不是够靠得住吗?”但每个速溶情感都是自来水灌溉,浇出来的假花,能开得满地荒唐,也能闹得钱包空。

我还是把钱给了她。毕竟比起网上那些要借钱暴富的人,精灵至少还能真情实感地发个“感谢哥哥”,让我有种自己也是大哥的幻觉。当然,她还钱也痛快,但继续刷钱更痛快。你说我能怎么办?只能默默在旁边看她一次次冲击榜单,点燃自己和主播的短暂高潮。房租呢?钱不够再借呗。债主呢?主播比债主亲。就像小区门口那流浪猫,饿得要死,但看见投喂还摇尾巴。明知道不靠谱,也比没情感填补的好。

本以为这已经够离谱了,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。另一位网友,小胖,比精灵还“实用主义”。他没什么钱,但有一颗“陪伴女神”的赤子心。女生叫“潇潇”,门面担当,女神范,但需要人捧场。小胖不能做榜一,但可以刷点小礼物给她热场——毕竟在直播间,存在感也是可以买的。小胖说,自己平时省吃俭用,饭钱也能拿出来给潇潇刷。女神看到后当然会“记住你”,“夸你两句”,小胖高兴得像刚从幼儿园放学回家的娃。

我心想,这不就是八十年代的“自我牺牲型母亲”思路吗?你不图她什么回报,只要主子高兴就好。小胖说:“你不懂,我就是为了她能开心。”你看,996打工人刚下班,还要上网加班伺候主播。以前我们怼老板,现在只能陪主播。有什么区别吗?反正都是累的你翻来覆去,赚的只有心碎。

主播呢?他们当然要感谢你,毕竟下一个刷礼物的哥们还在路上。主播“陪伴”你,但陪伴只是平台的说辞,本质上还是收割你,收割得你连饭都吃不上,还乐呵呵地被收割。人与人之间的联系,现在已经很难说是靠真心了,更多是靠微信转账,打赏,支付宝到账的声音陪伴着所有落寞的灵魂。

我有时候也会自嘲,明明可以选择躺平,却选择参与别人粉饰的熬夜游戏。“谁说我不能成为主角?”互联网不是让每个人都能演自己吗?可惜剧本烂,导演油,演员疯,观众更疯。偶尔上线看看各路神仙斗法,仿佛在假装自己不是普通人。结果发现,自己只是边角料:别人疯着刷,我疯着看。

你说,这都是情感的幻影吗?不全是。人的孤独,有时候是自己逼出来的。现实里没人理我,网上有人喊“精灵姐”,听着就像小时候校门口的冰糕车主,吆喝两句,孩子们都围上来抢。大家都知道,糖水没营养,但能甜两秒也值了。主播是糖,观众是水,混起来是糖水经济。

网友们说,直播间是成人世界的游乐场,随时可以扮演大哥,也可以当小弟,只要你刷够钱,身份就能升级。这点比社会公平多了,社会给分是看脸,直播间看钱。没钱?没关系,借呗!借完还不上,继续借,反正人脸不值钱。到最后,虚拟的荣光稀释了真实的苦。房租交不上有什么关系,男主播一句“精灵姐真棒”,女主播一个“潇潇最爱小胖”,你能拿着这句虚拟赞美去交水电吗?不能。但你能拿这些虚幻的话,硬撑着自己在噩梦里再做一个梦。

很久以前,人们靠诗词传情,现在靠微信打赏传钱。你说我们变了吗?没有,钱多了,情感不值钱了。从前男女谈恋爱,要交换心意,现在都是交换账号、微信、支付宝二维码。谁的钱先到账,谁就是天下第一好人。你以为这只是“恋爱脑”吗?不,这就是互联网土豆脑,蒸熟了还能拿去做直播PK。

可能有朋友问,我怎么就遇上这么多精神病人?其实你看久了直播,就像逛疯人院。主播戴着假发跳舞,观众举着手机刷钱,谁也没闲着。有人说这叫新型人际关系,其实就是新型孤独经济。有人靠直播吃饭,有人靠直播吃土,土里都是自己的眼泪和刷礼物的截图。

看着这些熟人陌生人前赴后继地给主播刷钱,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:“慈母多败儿,主播多空包。”以前妈妈宠孩子,现在孩子宠主播。主播会说:“哥哥姐,你就是我的天!”你信了,他信了,世界也信了。可到了月底,房租缴不上,肚子饿到贴胃,你会发现那句“你是我的天”其实就是“你是我的ATM”。

其实我也曾想转行去做主播,毕竟别人靠我活着,我还能靠别人刷礼物。可一想到要笑脸迎人、编故事、打PK,还要面对大哥小弟的情感需求,突然发现,我还是不够疯。做不了主播,只能做观众。看着别人疯,自己就能嗤笑一声,假装没那么疯。可事实是,能在直播间混到一块的人,哪个不是资金链和精神链一起断的人?

有人问,这一切有什么意义?我想,这就是意义本身的荒谬。观众赌一场虚假的“存在感”,主播赌一场虚假的“爱”。刷出去的是钱,刷不回来的,是天真的失落。等房租缴不上,工资还没到账,两个人都要靠借钱过活,然后还要刷出下一轮高潮。

这世界已经疯了,直播间只是疯子的缩影。你看,一鸣精灵可以为男主播刷到吃不上饭,几个微信好友一起凑房租。小胖呢?一边刷礼物,一边省下一周的饭钱陪女主播打榜。他们都觉得,“只要她能好,我就开心。”可真实是什么?是她到底好不好无所谓,最重要的是——我还没有充值就很难受。

每刷一次,都是一次自我救赎。每一次下播,都是一次自我讽刺。你以为主播会永远在意你吗?等榜更多的时候,精灵变得稀有,小胖也要下班。你以为你是VIP,其实不过是ATM。人和人之间的距离,早就被一场场直播PK拉开了。谁输谁赢不重要,重要的是谁还能借钱刷到明天。

现在再让我说,我只能用老互联网人的口头禅总结:

“我已经无力吐槽。”

大家都疯了,谁也不比谁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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